圣无忧·世路风波险
[宋代]:欧阳修
世路风波险,十年一别须臾。人生聚散长如此,相见且欢娱。
好酒能消光景,春风不染髭须。为公一醉花前倒,红袖莫来扶。
世路風波險,十年一别須臾。人生聚散長如此,相見且歡娛。
好酒能消光景,春風不染髭須。為公一醉花前倒,紅袖莫來扶。
“圣无忧·世路风波险”译文及注释
译文
人世的道路风波险恶,十年一别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人生的聚与散就是这么的长,相见之时还是要及时娱乐。
好酒能消磨时间,忘却时间带给人的痛苦。胡子已白,春风再也不能将它染青了。为了公子喝醉了就往花前倒下,身边的歌妓,且莫来扶。
注释
圣无忧:词牌名。
须臾:片刻。
光景:时光,时间。
髭(zī)须:胡子。唇上曰髭,唇下为须。
红袖:女子红色的衣袖,代指美女。
“圣无忧·世路风波险”鉴赏
赏析
上片感叹世路艰险,聚散匆匆,劝友人且尽今日之欢。与友相逢作歌辞,首句即说“世路风波险”,可见词人在人生宦海中遭受到无数艰险磨难,备尝艰辛沧桑。世路艰险而十年的时光易失,仿佛顷刻须臾之间便过去了,更让词人倍感人生聚散无常,因此更应该加倍珍惜眼前与友人的相聚。“相见且欢娱”既是劝友人也是自劝。
下片写相聚畅饮,愿为友人一醉,蕴含忧愤疏狂之意。“好酒”二句意为虽然春风不能将白发染黑,但好酒可以排遣不得意的时光。所以词人在词末言道,自己愿为好友花前一醉,即便醉了也不要让歌女来扶。
词人直抒胸臆、狂放中含愤懑之意,疏放中有沉着之致。同时该词也已不同于五代、北宋的士大夫在词中所普遍表现出来的花间樽前的时代风尚,其中所透露出来的政治、人生的感慨,既表现了词人的旷达胸襟,同时也加重了这首词的感情分量。
创作背景
皇祐元年(公元1049年),当时词人正知颍州,欧世英为词人乾德任上的旧交。此次他专程赴颍州拜访,欧阳修热情接待了他。出于慰友宽己,词人写了这首诗相赠。
宋代·欧阳修的简介

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汉族,吉州永丰(今江西省永丰县)人,因吉州原属庐陵郡,以“庐陵欧阳修”自居。谥号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北宋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与韩愈、柳宗元、王安石、苏洵、苏轼、苏辙、曾巩合称“唐宋八大家”。后人又将其与韩愈、柳宗元和苏轼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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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修的诗(40篇)〕
清代:
王国维
姑苏台上乌啼曙,剩霸业,今如许。醉后不堪仍吊古。月中杨柳,水边楼阁,犹自教歌舞。
野花开遍真娘墓,绝代红颜委朝露。算是人生赢得处。千秋诗料,一抔黄土,十里寒螿语。
姑蘇台上烏啼曙,剩霸業,今如許。醉後不堪仍吊古。月中楊柳,水邊樓閣,猶自教歌舞。
野花開遍真娘墓,絕代紅顔委朝露。算是人生赢得處。千秋詩料,一抔黃土,十裡寒螿語。
唐代:
李白
少年不得意,落拓无安居。
愿随任公子,欲钓吞舟鱼。
常时饮酒逐风景,壮心遂与功名疏。
兰生谷底人不锄,云在高山空卷舒。
汉家天子驰驷马,赤军蜀道迎相如。
天门九重谒圣人,龙颜一解四海春。
彤庭左右呼万岁,拜贺明主收沉沦。
翰林秉笔回英眄,麟阁峥嵘谁可见?
承恩初入银台门,著书独在金銮殿。
龙驹雕镫白玉鞍,象床绮食黄金盘。
当时笑我微贱者,却来请谒为交欢。
一朝谢病游江海,畴昔相知几人在?
前门长揖后门关,今日结交明日改。
爱君山岳心不移,随君云雾迷所为。
梦得池塘生春草,使我长价登楼诗。
别后遥传临海作,可见羊何共和之。
东平与南平,今古两步兵。
素心爱美酒,不是顾专城。
谪官桃源去,寻花几处行?
秦人如旧识,出户笑相迎。
少年不得意,落拓無安居。
願随任公子,欲釣吞舟魚。
常時飲酒逐風景,壯心遂與功名疏。
蘭生谷底人不鋤,雲在高山空卷舒。
漢家天子馳驷馬,赤軍蜀道迎相如。
天門九重谒聖人,龍顔一解四海春。
彤庭左右呼萬歲,拜賀明主收沉淪。
翰林秉筆回英眄,麟閣峥嵘誰可見?
承恩初入銀台門,著書獨在金銮殿。
龍駒雕镫白玉鞍,象床绮食黃金盤。
當時笑我微賤者,卻來請谒為交歡。
一朝謝病遊江海,疇昔相知幾人在?
前門長揖後門關,今日結交明日改。
愛君山嶽心不移,随君雲霧迷所為。
夢得池塘生春草,使我長價登樓詩。
别後遙傳臨海作,可見羊何共和之。
東平與南平,今古兩步兵。
素心愛美酒,不是顧專城。
谪官桃源去,尋花幾處行?
秦人如舊識,出戶笑相迎。
元代:
马致远
带野花,携村酒,烦恼如何到心头。谁能跃马常食肉?二顷田,一具牛,饱后休。
佐国心,拿云手,命里无时莫刚求。随时过遣休生受。几叶绵,一片绸,暖后休。
戴月行,披星走,孤馆寒食故乡秋。妻儿胖了咱消瘦。枕上忧,马上愁,死后休。
帶野花,攜村酒,煩惱如何到心頭。誰能躍馬常食肉?二頃田,一具牛,飽後休。
佐國心,拿雲手,命裡無時莫剛求。随時過遣休生受。幾葉綿,一片綢,暖後休。
戴月行,披星走,孤館寒食故鄉秋。妻兒胖了咱消瘦。枕上憂,馬上愁,死後休。
清代:
纳兰性德
黄昏又听城头角,病起心情恶。药炉初沸短檠青,无那残香半缕恼多情。
多情自古原多病,清镜怜清影。一声弹指泪如丝,央及东风休遣玉人知。
黃昏又聽城頭角,病起心情惡。藥爐初沸短檠青,無那殘香半縷惱多情。
多情自古原多病,清鏡憐清影。一聲彈指淚如絲,央及東風休遣玉人知。
宋代:
邵雍
心安身自安,身安室自宽。
心与身俱安,何事能相干。
谁谓一身小,其安若泰山。
谁谓一室小,宽如天地间。
心安身自安,身安室自寬。
心與身俱安,何事能相幹。
誰謂一身小,其安若泰山。
誰謂一室小,寬如天地間。
金朝:
元好问
书来聊得慰怀思,清镜平明见白髭。
明月高楼燕市酒,梅花人日草堂诗。
风光流转何多态,儿女青红又一时。
涧底孤松二千尺,殷勤留看岁寒枝。
書來聊得慰懷思,清鏡平明見白髭。
明月高樓燕市酒,梅花人日草堂詩。
風光流轉何多态,兒女青紅又一時。
澗底孤松二千尺,殷勤留看歲寒枝。
明代:
李贽
郑子玄者,丘长孺父子之文会友也。文虽不如其父子,而质实有耻,不肯讲学,亦可喜,故喜之。盖彼全不曾亲见颜、曾、思、孟,又不曾亲见周、程、张、朱,但见今之讲周、程、张、朱者,以为周、程、张、朱实实如是尔也,故耻而不肯讲。不讲虽是过,然使学者耻而不讲,以为周、程、张、朱卒如是而止,则今之讲周、程、张、朱者可诛也。彼以为周、程、张、朱者皆口谈道德而心存高官,志在巨富;既已得高官巨富矣,仍讲道德,说仁义自若也;又从而哓哓然语人曰:“我欲厉俗而风世。”彼谓败俗伤世者,莫甚于讲周、程、张、朱者也,是以益不信。不信故不讲。然则不讲亦未为过矣。
黄生过此,闻其自京师往长芦抽丰,复跟长芦长官别赴新任。至九江,遇一显者,乃舍旧从新,随转而北,冲风冒寒,不顾年老生死。既到麻城,见我言曰:“我欲游嵩少,彼显者亦欲游嵩少,拉我同行,是以至此。然显者俟我于城中,势不能一宿。回日当复道此,道此则多聚三五日而别,兹卒卒诚难割舍云。”其言如此,其情何如?我揣其中实为林汝宁好一口食难割舍耳。然林汝宁向者三任,彼无一任不往,往必满载而归,兹尚未厌足,如饿狗思想隔日屎,乃敢欺我以为游嵩少。夫以游嵩少藏林汝宁之抽丰来嗛我;又恐林汝宁之疑其为再寻己也,复以舍不得李卓老,当再来访李卓老,以嗛林汝宁:名利两得,身行俱全。我与林汝宁几皆在其术中而不悟矣;可不谓巧乎!今之道学,何以异此!
由此观之,今之所谓圣人者,其与今之所谓山人者一也,特有幸不幸之异耳。幸而能诗,则自称曰山人;不幸而不能诗,则辞却山人而以圣人名。幸而能讲良知,则自称曰圣人;不幸而不能讲良知,则谢却圣人而以山人称。展转反复,以欺世获利。名为山人而心同商贾,口谈道德而志在穿窬。夫名山人而心商贾,既已可鄙矣,乃反掩抽丰而显嵩少,谓人可得而欺焉,尤可鄙也!今之讲道德性命者,皆游嵩少者也;今之患得患失,志于高官重禄,好田宅,美风水,以为子孙荫者,皆其托名于林汝宁,以为舍不得李卓老者也。然则郑子玄之不肯讲学,信乎其不足怪矣。
且商贾亦何可鄙之有?挟数万之赀,经风涛之险,受辱于关吏,忍诟于市易,辛勤万状,所挟者重,所得者末。然必交结于卿大夫之门,然后可以收其利而远其害,安能傲然而坐于公卿大夫之上哉!今山人者,名之为商贾,则其实不持一文;称之为山人,则非公卿之门不履,故可贱耳。虽然,我宁无有是乎?然安知我无商贾之行之心,而释迦其衣以欺世而盗名也耶?有则幸为我加诛,我不护痛也。虽然,若其患得而又患失,买田宅,求风水等事,决知免矣。
鄭子玄者,丘長孺父子之文會友也。文雖不如其父子,而質實有恥,不肯講學,亦可喜,故喜之。蓋彼全不曾親見顔、曾、思、孟,又不曾親見周、程、張、朱,但見今之講周、程、張、朱者,以為周、程、張、朱實實如是爾也,故恥而不肯講。不講雖是過,然使學者恥而不講,以為周、程、張、朱卒如是而止,則今之講周、程、張、朱者可誅也。彼以為周、程、張、朱者皆口談道德而心存高官,志在巨富;既已得高官巨富矣,仍講道德,說仁義自若也;又從而哓哓然語人曰:“我欲厲俗而風世。”彼謂敗俗傷世者,莫甚于講周、程、張、朱者也,是以益不信。不信故不講。然則不講亦未為過矣。
黃生過此,聞其自京師往長蘆抽豐,複跟長蘆長官别赴新任。至九江,遇一顯者,乃舍舊從新,随轉而北,沖風冒寒,不顧年老生死。既到麻城,見我言曰:“我欲遊嵩少,彼顯者亦欲遊嵩少,拉我同行,是以至此。然顯者俟我于城中,勢不能一宿。回日當複道此,道此則多聚三五日而别,茲卒卒誠難割舍雲。”其言如此,其情何如?我揣其中實為林汝甯好一口食難割舍耳。然林汝甯向者三任,彼無一任不往,往必滿載而歸,茲尚未厭足,如餓狗思想隔日屎,乃敢欺我以為遊嵩少。夫以遊嵩少藏林汝甯之抽豐來嗛我;又恐林汝甯之疑其為再尋己也,複以舍不得李卓老,當再來訪李卓老,以嗛林汝甯:名利兩得,身行俱全。我與林汝甯幾皆在其術中而不悟矣;可不謂巧乎!今之道學,何以異此!
由此觀之,今之所謂聖人者,其與今之所謂山人者一也,特有幸不幸之異耳。幸而能詩,則自稱曰山人;不幸而不能詩,則辭卻山人而以聖人名。幸而能講良知,則自稱曰聖人;不幸而不能講良知,則謝卻聖人而以山人稱。展轉反複,以欺世獲利。名為山人而心同商賈,口談道德而志在穿窬。夫名山人而心商賈,既已可鄙矣,乃反掩抽豐而顯嵩少,謂人可得而欺焉,尤可鄙也!今之講道德性命者,皆遊嵩少者也;今之患得患失,志于高官重祿,好田宅,美風水,以為子孫蔭者,皆其托名于林汝甯,以為舍不得李卓老者也。然則鄭子玄之不肯講學,信乎其不足怪矣。
且商賈亦何可鄙之有?挾數萬之赀,經風濤之險,受辱于關吏,忍诟于市易,辛勤萬狀,所挾者重,所得者末。然必交結于卿大夫之門,然後可以收其利而遠其害,安能傲然而坐于公卿大夫之上哉!今山人者,名之為商賈,則其實不持一文;稱之為山人,則非公卿之門不履,故可賤耳。雖然,我甯無有是乎?然安知我無商賈之行之心,而釋迦其衣以欺世而盜名也耶?有則幸為我加誅,我不護痛也。雖然,若其患得而又患失,買田宅,求風水等事,決知免矣。
唐代:
韩愈
昔年因读李白杜甫诗,长恨二人不相从。
吾与东野生并世,如何复蹑二子踪。
东野不得官,白首夸龙钟。
韩子稍奸黠,自惭青蒿倚长松。
低头拜东野,原得终始如駏蛩。
东野不回头,有如寸筳撞巨钟。
吾愿身为云,东野变为龙。
四方上下逐东野,虽有离别无由逢?
昔年因讀李白杜甫詩,長恨二人不相從。
吾與東野生并世,如何複蹑二子蹤。
東野不得官,白首誇龍鐘。
韓子稍奸黠,自慚青蒿倚長松。
低頭拜東野,原得終始如駏蛩。
東野不回頭,有如寸筳撞巨鐘。
吾願身為雲,東野變為龍。
四方上下逐東野,雖有離别無由逢?
宋代:
苏轼
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
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
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飛時花滿城。
惆怅東欄一株雪,人生看得幾清明。
唐代:
杜甫
席谦不见近弹棋,毕曜仍传旧小诗。
玉局他年无限笑,白杨今日几人悲。
郑公粉绘随长夜,曹霸丹青已白头。
天下何曾有山水,人间不解重骅骝。
席謙不見近彈棋,畢曜仍傳舊小詩。
玉局他年無限笑,白楊今日幾人悲。
鄭公粉繪随長夜,曹霸丹青已白頭。
天下何曾有山水,人間不解重骅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