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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遇诗三十八首·其一

[唐代]:陈子昂

微月生西海,幽阳始代升。

圆光正东满,阴魄已朝凝。

太极生天地,三元更废兴。

至精谅斯在,三五谁能征。


“感遇诗三十八首·其一”译文及注释

译文

月牙儿从西方极远之地生长,太阳落山后就变化上升。

圆月正向东方运行满盈,阴暗月魄已在早晨凝成。

从混沌元气萌生了天地,三代纪元就已交替废兴。

天道谅必还是这样存在,三正五德谁能加以确证?

注释

生:一作“出”。西海:指西方极远之地。

幽阳:指落山后的太阳。代:一作“化”。

圆光:满月。正:一作“恰”。

“感遇诗三十八首·其一”鉴赏

赏析

本首诗是《感遇诗三十八首》组诗中的第一首。传统说法认为这组诗是陈子昂年轻时期的作品,而近现代学者多认为它们不是一时一地之作,整个作品贯穿于诗人的一生,而作于后期的较多。各篇所咏之事各异,创作时间各不相同,应当是诗人在不断探索中有所体会遂加以纪录,积累而成的系列作品。其中其三、其三十五作于公元686年(垂拱二年),其二十九作于公元687年(垂拱三年)。

陈子昂简介

唐代·陈子昂的简介

陈子昂

陈子昂(约公元661~公元702),唐代文学家,初唐诗文革新人物之一。字伯玉,汉族,梓州射洪(今属四川)人。因曾任右拾遗,后世称为陈拾遗。光宅进士,历仕武则天朝麟台正字、右拾遗。解职归乡后受人所害,忧愤而死。其存诗共100多首,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感遇》诗38首,《蓟丘览古赠卢居士藏用》7首和《登幽州台歌》。

...〔► 陈子昂的诗(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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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遇诗三十八首·其一

唐代陈子昂

微月生西海,幽阳始代升。

圆光正东满,阴魄已朝凝。

太极生天地,三元更废兴。

至精谅斯在,三五谁能征。


长安道

南北朝陈暄

长安开绣陌,三条向绮门。张敞车单马,韩嫣乘副轩。

宠深来借殿,功多竞置园。将军夜夜返,弦歌著曙喧。


思佳客·题周草窗武林旧事

宋代张炎

梦里瞢腾说梦华。莺莺燕燕已天涯。蕉中覆处应无鹿,汉上从来不见花。

今古事,古今嗟。西湖流水响琵琶。铜驼烟雨栖芳草,休向江南问故家。


乐天见示伤微之敦诗晦叔三君子皆有深分因成是诗以寄

唐代刘禹锡

吟君叹逝双绝句,使我伤怀奏短歌。

世上空惊故人少,集中惟觉祭文多。

芳林新叶催陈叶,流水前波让後波。

万古到今同此恨,闻琴泪尽欲如何。


古风·其三十四

唐代李白

羽檄如流星,虎符合专城;

喧呼救边急,群鸟皆夜鸣。

白日曜紫微,三公运权衡;

天地皆得一,澹然四海清。

借问此何为?答言楚征兵;

渡泸及五月,将赴云南征。

怯卒非战士,炎方难远行。

长号别严亲,日月惨光晶。

泣尽继以血,心摧两无声。

困兽当猛虎,穷鱼饵奔鲸;

千去不一还,投躯岂全身?

如何舞干戚,一使有苗乎!


沐浴子

唐代李白

沐芳莫弹冠,浴兰莫振衣。

处世忌太洁,至人贵藏晖。

沧浪有钓叟,吾与尔同归。


绝命辞

两汉息夫躬

玄云泱郁将安归兮,鹰隼横厉鸾徘徊兮。

矰若浮猋动则机兮,丛棘栈栈曷可栖兮。

发忠忘身自绕罔兮,冤颈折翼庸得往兮。

涕泣兮萑兰,心结愲兮伤肝。

虹霓曜兮日微,孽杳冥兮未开。

痛入天兮鸣謼,冤际绝兮谁语?

仰天光兮自列,招上帝兮我察。

秋风为我唫,浮云为我阴。

嗟若是兮欲何留,抚神龙兮揽其须。

游旷迥兮反亡期,雄失据兮世我思。


咏贫士·其一

魏晋陶渊明

万族各有托,孤云独无依。

暧暧空中灭,何时见馀晖。

朝霞开宿雾,众鸟相与飞。

迟迟出林翮,未夕复来归。

量力守故辙,岂不寒与饥?

知音苟不存,已矣何所悲。


蓟丘览古赠卢居士藏用七首

唐代陈子昂

丁酉岁,吾北征。出自蓟门,历观燕之旧都,其城池霸异,迹已芜没矣。乃慨然仰叹。忆昔乐生、邹子,群贤之游盛矣。因登蓟丘,作七诗以志之。寄终南卢居士。亦有轩辕之遗迹也。

北登蓟丘望,求古轩辕台。

应龙已不见,牧马空黄埃。

尚想广成子,遗迹白云隈。

南登碣石阪,遥望黄金台。

丘陵尽乔木,昭王安在哉。

霸图怅已矣,驱马复归来。

王道已沦昧,战国竞贪兵。

乐生何感激,仗义下齐城。

雄图竟中夭,遗叹寄阿衡。

秦王日无道,太子怨亦深。

一闻田光义,匕首赠千金。

其事虽不立,千载为伤心。

自古皆有死,徇义良独稀。

奈何燕太子,尚使田生疑。

伏剑诚已矣,感我涕沾衣。

大运沦三代,天人罕有窥。

邹子何寥廓,漫说九瀛垂。

兴亡已千载,今也则无推。

逢时独为贵,历代非无才。

隗君亦何幸,遂起黄金台。


读李翱文

宋代欧阳修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然翱幸不生今时,见今之事,则其忧又甚矣。奈何今之人不忧也?余行天下,见人多矣,脱有一人能如翱忧者,又皆贱远,与翱无异;其余光荣而饱者,一闻忧世之言,不以为狂人,则以为病痴子,不怒则笑之矣。呜呼,在位而不肯自忧,又禁他人使皆不得忧,可叹也夫!

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欧阳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