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新恩·樱花落尽春将困
[五代]:李煜
樱桃落尽春将困,秋千架下归时。漏暗斜月迟迟,花在枝(原文此处缺十二字)。彻晓纱窗下,待来君不知。
櫻桃落盡春将困,秋千架下歸時。漏暗斜月遲遲,花在枝(原文此處缺十二字)。徹曉紗窗下,待來君不知。
“谢新恩·樱花落尽春将困”译文及注释
译文
樱花都落光了,春困一阵阵袭来,自己去荡秋千,却也百无聊赖只得归来。漏壶的水一滴一滴滴下,月亮西斜迟迟徘徊,月光洒在花枝上。在纱窗下彻夜等待着心上人归来,可是那人却并不知道。
注释
樱桃:一作“樱花”;
漏暗:一作“满阶”。漏:中国古代计时工具。此处形容声音细微。
唐张萧远《观灯》诗:“歌钟喧夜更漏暗,罗绮满街尘土香。”
彻晓:通宵达旦。唐陆翱《宴赵氏北楼》诗:“本为愁人设,愁人彻晓愁。”
五代·李煜的简介

李煜,五代十国时南唐国君,961年-975年在位,字重光,初名从嘉,号钟隐、莲峰居士。汉族,彭城(今江苏徐州)人。南唐元宗李璟第六子,于宋建隆二年(961年)继位,史称李后主。开宝八年,宋军破南唐都城,李煜降宋,被俘至汴京,封为右千牛卫上将军、违命侯。后因作感怀故国的名词《虞美人》而被宋太宗毒死。李煜虽不通政治,但其艺术才华却非凡。精书法,善绘画,通音律,诗和文均有一定造诣,尤以词的成就最高。千古杰作《虞美人》、《浪淘沙》、《乌夜啼》等词。在政治上失败的李煜,却在词坛上留下了不朽的篇章,被称为“千古词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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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煜的诗(81篇)〕
唐代:
罗隐
艳多烟重欲开难,红蕊当心一抹檀。
公子醉归灯下见,美人朝插镜中看。
当庭始觉春风贵,带雨方知国色寒。
日晚更将何所似,太真无力凭阑干。
豔多煙重欲開難,紅蕊當心一抹檀。
公子醉歸燈下見,美人朝插鏡中看。
當庭始覺春風貴,帶雨方知國色寒。
日晚更将何所似,太真無力憑闌幹。
唐代:
王建
赁宅得花饶,初开恐是妖。
粉光深紫腻,肉色退红娇。
且愿风留著,惟愁日炙燋。
可怜零落蕊,收取作香烧。
賃宅得花饒,初開恐是妖。
粉光深紫膩,肉色退紅嬌。
且願風留著,惟愁日炙燋。
可憐零落蕊,收取作香燒。
清代:
曹雪芹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未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程高通行本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死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抷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有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甲戌本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帘中女儿惜春莫,愁绪满怀无处诉。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柳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岁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把香锄泪暗洒,洒上花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落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冷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奴收葬,未卜奴身何日亡?
奴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奴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周汝昌校本
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遊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釋處。
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複去。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
桃李明年能再發,明年閨中知有誰?
三月香巢已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
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漂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
獨倚花鋤淚暗灑,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
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奴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
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未聞。
昨宵庭外悲歌發,知是花魂與鳥魂?
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
願侬此日生雙翼,随花飛到天盡頭。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抔淨土掩風流。
質本潔來還潔去,強于污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侬收葬,未蔔侬身何日喪?
侬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侬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顔老死時;
一朝春盡紅顔老,花落人亡兩不知!——程高通行本
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遊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釋處。
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複去?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
桃李明年能再發,明年閨中知有誰?
三月香巢已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
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漂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悶死葬花人。
獨倚花鋤淚暗灑,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
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奴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
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
昨宵庭外悲歌發,知是花魂與鳥魂。
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
願奴脅下生雙翼,随花飛到天盡頭。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抷淨土掩風流!
質本潔來還潔去,強于污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侬收葬,未蔔侬身何日喪?
侬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侬知有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顔老死時。
一朝春盡紅顔老,花落人亡兩不知!——甲戌本
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遊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簾中女兒惜春莫,愁緒滿懷無處訴。
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複去?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柳飛。
桃李明年能再發,明歲閨中知有誰?
三月香巢已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
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漂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悶殺葬花人。
獨把香鋤淚暗灑,灑上花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
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奴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
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
昨宵庭外悲歌發,知是花魂與鳥魂。
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
願奴脅下生雙翼,随花飛落天盡頭。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抔冷土掩風流。
質本潔來還潔去,強于污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奴收葬,未蔔奴身何日亡?
奴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奴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顔老死時!
一朝春盡紅顔老,花落人亡兩不知。——周汝昌校本
宋代:
毛珝
绿玉枝头一粟黄,碧纱帐里梦魂香。晓风和月步新凉。
吟倚画栏怀李贺,笑持玉斧恨吴刚。素娥不嫁为谁妆?
綠玉枝頭一粟黃,碧紗帳裡夢魂香。曉風和月步新涼。
吟倚畫欄懷李賀,笑持玉斧恨吳剛。素娥不嫁為誰妝?
唐代:
李贺
花枝草蔓眼中开,小白长红越女腮。
可怜日暮嫣香落,嫁与春风不用媒。
花枝草蔓眼中開,小白長紅越女腮。
可憐日暮嫣香落,嫁與春風不用媒。
唐代:
崔涂
幽植众宁知,芬芳只暗持。
自无君子佩,未是国香衰。
白露沾长早,春风到每迟。
不如当路草,芬馥欲何为。
幽植衆甯知,芬芳隻暗持。
自無君子佩,未是國香衰。
白露沾長早,春風到每遲。
不如當路草,芬馥欲何為。
清代:
高鹗
海棠何事忽摧隤?今日繁花为底开?
应是北堂增寿考,一阳旋复占先梅。
海棠何事忽摧隤?今日繁花為底開?
應是北堂增壽考,一陽旋複占先梅。
五代:
李煜
樱桃落尽春将困,秋千架下归时。漏暗斜月迟迟,花在枝(原文此处缺十二字)。彻晓纱窗下,待来君不知。
櫻桃落盡春将困,秋千架下歸時。漏暗斜月遲遲,花在枝(原文此處缺十二字)。徹曉紗窗下,待來君不知。
唐代:
李商隐
无赖夭桃面,平明露井东。
春风为开了,却拟笑春风。
無賴夭桃面,平明露井東。
春風為開了,卻拟笑春風。
宋代:
黄庭坚
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自古人知贵兰,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贵之也。兰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薄丛之中,不为无人而不芳;雪霜凌厉而见杀,来岁不改其性也。是所谓“遁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者也。兰虽含香体洁,平居与萧艾不殊。清风过之,其香蔼然,在室满室,在堂满堂,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
然兰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久,乃尽知其族。盖兰似君子,蕙似士大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兰也。《离骚》曰:“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是以知不独今,楚人贱蕙而贵兰久矣。兰蕙丛出,莳以砂石则茂,沃以汤茗则芳,是所同也。至其发花,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虽不若兰,其视椒则远矣,世论以为国香矣。乃曰“当门不得不锄”,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
士之才德蓋一國,則曰國士;女之色蓋一國,則曰國色;蘭之香蓋一國,則曰國香。自古人知貴蘭,不待楚之逐臣而後貴之也。蘭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薄叢之中,不為無人而不芳;雪霜淩厲而見殺,來歲不改其性也。是所謂“遁世無悶,不見是而無悶”者也。蘭雖含香體潔,平居與蕭艾不殊。清風過之,其香藹然,在室滿室,在堂滿堂,所謂含章以時發者也。
然蘭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久,乃盡知其族。蓋蘭似君子,蕙似士大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蘭也。《離騷》曰:“予既滋蘭之九畹,又樹蕙之百畝。”是以知不獨今,楚人賤蕙而貴蘭久矣。蘭蕙叢出,莳以砂石則茂,沃以湯茗則芳,是所同也。至其發花,一幹一花而香有餘者蘭,一幹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雖不若蘭,其視椒則遠矣,世論以為國香矣。乃曰“當門不得不鋤”,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